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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只这一段儿,还能是那一段儿?
“上次,在南边儿时,前面还有一大段儿”胤禛接过琵琶,与我拨了八小节《草堂结义》。
停了琵琶,胤禛问我“忆起来了吗?”
“奴婢,奴婢”我支吾“当日奴婢顺手混弹的,这一段儿真没印象了”
胤禛审瞧我一刻后,丢了琵琶“既这么说,那你不妨趁此段闲暇,将这个曲子补全了吧”
“是”我立刻答应,横竖知道了曲子都在心里记着呢,至于一次吐出来多少,得看老娘心情。
“来,过来瞧瞧这棋局”胤禛拉我坐他腿上“你执白执黑?”
我愁苦的瞧着残局,瞠目半晌,决定实话实说“回贝勒爷,奴婢不会下棋”
“哦”胤禛捏了个白子摆到旗盘上“绮礼的棋艺很是不错,怎么,他没教你吗?”
我苦笑“奴婢会绣花,三哥可不会”
“这么说,荷包做好了?”
啊,怎么忘了这茬。
“就知道没有”胤禛丢下手里棋子儿立起身打横抱我上了凉床哑着嗓子问我“伺候爷会吗?”